新聞標題【民報】李香蘭鄧麗君與台灣「粉絲」
寄件人 E-mail
收件人 E-mail

李香蘭鄧麗君與台灣「粉絲」

 退休化學家,歴仼教授研究員及文獻編譯 2014-09-16 08:16
民意論壇是一個多元、開放的對話平台,無論是社會現象、公共議題、生活文化... 或是對民報的建言,皆歡迎投稿。恕不提供稿酬。
來稿請附真實姓名、職業、通訊地址、聯絡電話、E-mail帳號,本報有刪改權,不願刪改者請註明。
投稿信箱: twmingbo@gmail.com
我要投稿

拜賜網絡現代科技,筆者幾乎每日看中英日的網站新聞,今晚看到日本報紙哀悼大名星李香蘭(山口淑子)逝世的消息,使我也退憶鄧麗君,因為我是兩位天才歌星的「粉絲」。李香蘭以九十四髙齡於九月七日病逝,鄧麗君在她完成高度又完美的藝術業績後英年早逝,因為兩位都是我喜愛的藝術家,我曾推算自己生於她們正當中的時歲,一時筆癢略表情懷。

暫且離開人物才藝,首先略述語文與譯詞,我不只是單純的兩位大歌星的歌迷,我也崇尚他們的天份與兩位與台灣的關係,我是她們的fan。民報網站雖然嶄新,但這𥚃我的文友最多,又比起其他鼓舞台灣意識的媒體專欄及投稿者的論述,實在具有明顯的高水準。今天看到王泰澤先生的創譯「忞因」(meme) 也是上一課,尚待今後加強其知識。昨日無意中拜讀敏洪奎先生一個月前的關於翻譯的佳文,我雖然不喜歡 fan(s)譯為「粉絲」,但是尊循荀子的哲理「約定俗成」,也只好接受這個「蕃譯」,待以後貴刊不棄的話另文論述。

我從小喜歡歌唱,也在日治時代看過關連台灣的日本電影「サヨンの鐘」(中文或可譯為「莎韻之鐘」,筆者曾經與一位鄒族台灣人名叫Sayun的小姐交談過話),七十年前該片在台灣上演時非常閧動。故事是描述二次大戰日本已經趨於敗戰時,必須徵用台藉士兵,在山地的鄒族鄉,莎韻小姐的老師(不知是台裔或日裔?)應招入伍的前後,莎韻族人尊重的大歡送後,不知何故莎韻在山中墮河身亡。這個電影故事在YouTube仍然可以看到,因為是日本軍人的宣傳電影,筆者除重看李香蘭及囘憶兒時外,不再注意內容。主角李香蘭因此與台灣結緣不淺外,數年前在已經停刋的《台灣文學評論》,欣讀登載一文居住美國的台灣人作者,記錄他去日本探望李香蘭的首末,因為作者的父親在上海當過導演,是李香蘭的朋友,導演不知何故英年早逝,李香蘭也到台灣或是在上海身臨追悼他的亡父。印象中該文作者比起筆者年輕,與日本關係不深,因有感於其亡父與李氏的情誼及她的名望,由美赴日時特別拜訪李氏。我除了對這個故事感到有趣外,也感觸李氏的人情味,因為以她的的名望、地位及年歲,她樂於接見台灣故友的年輕兒子,實在可喜。關於李香蘭,有她的自傳《李香蘭·私の半生》,台灣有譯本,很值得推薦。

李香蘭除了是大美人外,也是歌影雙棲的藝術家,她生在滿洲國撫順,於北京上私人中國名校,當然說得一口京片子,咬字清𥇦流利,音質韻味非常好,大家非常喜歡她首唱的,很愉快的「夜來香」。上面說過她的人情味,日本敗戰後在中共非常窮困時,他邀請上海時代的「夜來香」作曲家訪問日本。她的另一首非常淒涼的歌,苦訴娘身已嫁重逢初戀的人之中國歌,其淒美的歌聲歌詞恐是空前絕後,可見她藝術領域及歌曲的類型,非常廣泛深遠。李香蘭的語言天份極佳,是歌星中之佼佼者。寫到這裡我必須提起另外一位我的「偶像」鄧麗君,我認識大藝術家鄧麗君是她逝世之後。我當自我忙碌的作化學家時,在加拿大僅留意到一位台灣年輕的歌手,唱起趣味性很高的台語歌曲。其後在美國《時代雜誌》看到稀罕的台灣藝人的訃訉,退休以後始認真地聆賞他的歌藝。在記者的訪問下,她的台語及日語不算是非常流麗,但她的歌詞咬音真是迷人,我覺得她的「倒入喉音」歌謠技巧,真是釣人胃口。筆者不必在此重述大家愛慕的台灣愛國歌手,我要強調的是她的語言天才。我固然是熟悉台、國、日、英的老人「博旅狐陋」(polyglot),也試習印尼話或廣東話,能言這些語言的人都欽佩有加。雖然我沒聽到過她的法語或是客家歌曲,但是我深信她可隨習隨唱。鄧小姐所唯一提起的學歷是新北市的瀘洲國校畢業,筆者的母親也是,舅父曾是該校光復後第一任校長。所以有一次我特別乘坐捷運瀘洲線終站去仰慕他的銅像,我也曾經到過台灣北岸的鄧麗君墓園賞遊。

兩位大藝術家最相同的是語言天份,又同是美麗的大歌星,但是兩位的音質迥異;鄧麗君圓潤矯情,表情真摯,李香蘭音質清麗,音調可以較高,也是繞樑悅耳。同是美人,李香蘭臉蛋「鼻目嘴總秀」(台語),但是格子在現代人眼光看是嬌小。鄧麗君的身材是舉世會同讚的美好標準,錄影片上「秀出」一對美腳,從小就是討人喜愛的談吐表情。筆者曾經在年老步入「失聭」前,迷入兩位大歌皇的網絡影片,不知夜深,老牽手(台語妻子,筆者深悪「老婆」的外來語)會抱怨說:「老痴哥啊,幾點啦!」。現在抄襲一句日本藝人聞李香蘭逝世的談話:真是遺憾啊!

相關新聞列表